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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狠】




  发现自己掉进了一个诡异的梦境。
  周身被泡在一个软绵绵的触感里。
  那是水。无边无尽。
  一股幽幽酒香在鼻子前飘来荡去,似是从水里或者水心散发出来的。
  这是一个安静的场景。水未波动,鱼未游弋,风缓缓收起。
  神话扑鼻。抬起头,还能看见,遥远的岸边,柔柔屹立的桃树。一片暧昧的粉红仿佛绵延到另一个世界。
  这当真是世外仙境!
  可是下一刻,美好的一切破碎了。
  乔风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个地方难以启齿地一痛。
  狠狠一惊,他猛地转身。
  後面什麽都没有。倒是下面被这麽一扭,泛出怪异的痛楚。
  赶快把手伸下去摸,手刚落入水中,一个庞然大物就窜了上来,带起的水湿透了他的视线。
  乔风被吓了一跳,突然出现在面前的竟然是个赤裸的男人!
  湿漉漉的头发一簇一簇地搭著,很是野性,满脸的水渍在那人暴戾的气势下滴滴崩裂。这是个看起来美得叫人惊心动魄狠得令人胆战心惊的男人。
  乔风疑惑著,正要说什麽,就被男人把住腰一下压在水池边,只见他壮美的身体果敢地向前一挺,刚才那撕裂的痛再度从股间复苏。
  脸陡然煞白。正欲张口大叫,就被男人的手掌捂了个正著,根本不给他思考的机会,男人便开始大幅度摆胯拼命抽插。
  “唔……唔……”厚实的手掌也堵不住声声悲鸣。乔风朝他死死瞪著一双发红的眼,里面仿佛刮著腥风血雨,凄厉索命。
  离他的悲愤欲绝仅仅一指的,男人的脸,笑了。那笑容极其倾城,就像一种蛊,一种惑。就像那与他们若即若离的桃花般美不胜收。
  叫乔风即使在水深火热中都不禁失神。
  男人用这样的笑容缓缓推拿著他紧绷的肌肉,安慰著那失控痉挛的小穴。在乔风那里终於软掉时,他却面目一凌,凶猛突进。
  “啊……”男人逢时拿开手,似乎早就预料到他美好的呻吟。
  “你……是,是谁……”让乔风恐惧的是,自己竟然丹田空虚,不遗一分内力。
  回答他的是悄然的撞击。男根在注满水的甬道内一次一次扑捉游弋的花心。
  男人一手扶开贴在蓝眼睛上的浏海,一边扭动柔韧的腰杆。那样子无比动人。
  强忍著屈辱奋力挣扎的乔风,脸颊苍白,面对这肆意侵犯自己的美豔的妖怪,下身技巧性的贯穿,他的表情尽是无奈的楚楚可怜,甚至有些曼妙的扭曲,似乎透著迷茫的渴望,和悲哀的难耐。
  男人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眸子冰冷,灵魂好似从这激烈的动作中抽离。
  猛然抬起乔风的两条腿,架在两旁,就开始残忍地攻城掠池。
  渐渐点点清浅的红点浮出水面──那是野兽般交合里无法克制的流血──然
  後在激烈的动荡的涟漪里圈圈逝去。“呃……啊……”乔风吐著魂不守舍的呻吟,目光迷离,散乱著一头青丝,脸上挂著斑斑红晕,在硕大的男根上一起一落。
  放下一条腿,男人空出一只手,揉搓著他结实的臀部,揉了一会,又转而抓捏那勃得不太对劲的根须。修长的手指夹弄圆硕的小球,再将小球和著男根一起挤压抚弄,那玩意很快腾空而起,飘飘欲仙。最终闪出一道白电,倒头不起,同时,男人也在甬道内射了个四脚朝天。
  乔风乃鞍山人。
  鞍山和那长白山近在咫尺。
  寒风萧萧,大雪皑皑,乔风耳濡目染,成就自己为上品之人。
  他并非像那长白淡泊名利,剔透之心。而是继承了山上那棵劲松,铁骨铮铮,少年有志。
  十八岁那年,习完父亲受教,便孤身踏雪,离开家乡,途中救一落难女子,为品性牵引,入了正道。
  二十岁初有小成,在六大派剿除魔教之役中,表现突出,因而得武林盟主萧竹重用。
  年纪轻轻,已是光彩照人。连他都豔羡自己命途奢华。
  接著他更是一帆风顺,节节攀升,短短三年,他出落得更加伟岸挺拔,所作所为也令人敬佩称颂,萧竹无比赏识地,在各大长老前宣布,若自己遭遇不测,乔风可坐拥下一任盟主之位。
  盟主已年老体衰,无法再将正义继续发扬光大,无力让正道赫赫生威,既然如此,何不退位让贤。
  时间如流水,便是老盟主的不测之风云。
  而乔风一直视其为父,对他格外孝敬和尊重,这般的恩重如山,乔风即刻要报之涌泉。
  他知道萧竹一生,命运多舛,不仅白发送黑发,还痛失所爱。这样的男子,终老之时,一定是要有一个地方无比安宁地睡去。
  於是,他只身去寻那世外桃源。
  但是他误入歧途,进入了扬州巨富的浴池。
  乔风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诺大的床上。
  床极为柔软而灵动,就像豆腐般,随著他的起身蠢蠢欲动。
  这阴柔的触感让他很容易就忆起适才种种不堪的片段。
  一思量,脸就红了个通透。接著转为青黑,因为他贴身长剑,不见所踪。
  床十分地宽大,可以说铺天盖地,他走了很久,才挨著地。屋顶是一块幔布,颜色很是深秋,上面却坠著款款宝石,生生发亮,和床头西瓜般大的夜明珠交相辉映。脚下是上乘的波斯地毯,适合那些赤足舞姬在上面款款风情。不远处的桌子看来也是纯玉所造,细嫩光滑,上面都不忍落灰尘。桌子上的摆设皆为不凡,壶为黄金,杯为白银。
  乔风也是凡夫俗子,自然是看得眼花缭乱,这些东西无疑发出冰冷的诱惑的气息,当中却有种叫人警惕的丧尽鲜活的危机。它们象征著禁锢,和掠夺。
  ‘吱嘎’一声,门打开。只有这样的响声,是这个空间里唯一显得平凡零碎的东西。
  一个男人缓缓走了进来。优雅的姿态无法让乔风将他和先前与自己猥亵纵欲的禽兽联系在一起。
  此刻他的身上是极为高档的面料。比当今皇帝的龙袍都来得华丽。
  男人冷冷打量了一眼他一丝不挂的身体,目光像在看一个衣不蔽体的让人嫌恶的乞丐一样:“你闯进了我的浴室。我想你应该不是我府中之人,他们都知道我的洁癖。”
  你那叫浴室?乔风对他的措辞相当鄙视。这也不奇怪,在他以前所处的环境中,大富大贵绝对与洁身自好背道而驰,在他的武功修为里,更是忌讳贪图享受,不劳而逸。
  男人倒不理睬他冲自己掉在地上的眼屎,自顾自地发号施令:“你应该知道擅闯禁地的代价,这可比当今魔教的惩罚严重多了。我不管你是谁,就是皇帝佬儿,也别想推脱半分责任。”
  这一席话叫乔风恼怒得很,我还没扇你耳光,你反倒来兴师问罪。仗著一股硬气,反驳过去:“我也不管你是谁,你对我做了……那种事情,也别想让我留你一条狗命!”
  其实乔风目前的状态,只能逞逞口舌之快。经过刚才的情事,双腿不仅发软,从大腿蜿蜒而下的白色液体,更是叫他发自内心的狼狈。
  “哼,就凭你?”男人手一拍,顿时进来两个小巧的童子,白衣白袖,面无表情,活像奔丧的。
  “把他给我治住了!”那两人接到指令,身形一飘,便来到乔风身旁,乔风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他们捉住,压在地上,背俯下,翘起屁股。
  这姿势让乔风大窘,刚才的淫乱的一幕显现在脑海,让他不由自主的害怕,这是对丧失尊严的畏惧。他万没想到这两个少年,瘦削的身子下,竟然蕴藏著如此卓越的武功。
  似乎还嫌不够,那两人不约而同拉开他的双腿,让他的後穴彻底暴露在空气里,自生自灭。
  “混蛋!你这个变态,我乔风不杀掉你,势不为人!”
  男人倒不怕他恶言相向,他就喜欢这般风骨翩翩的壮男,早就玩腻了那些只知道媚笑勾人的小倌,故作清高倾国倾城的花魁。这男人刚毅的脸,浑厚的嗓子,禁欲的身体,无一不是他所爱。
  “那你就把我看清楚点,好好记住你的主人。”
  男人来到乔风身後,抖抖衣袖,现出修长的五指。指甲长长的,尖端闪闪发亮,疑有雪花。只见他降下手的高度,与乔风紧绷的臀部平齐,再缓缓插入。
  “呃……”乔风咬紧牙关,忍住甬道中异物带来的不适,暗自提气,依然是寸气难行,不禁觉得万分沮丧。
  那根手指在里面直来直去,抽插个不停,红肿的小穴,被弄得流出一些淡淡粘稠的液体。穴口变得异常光滑,除却高高肿起的部位有些僵硬割手,其余的地方倒是随遇而安,柔软可人。
  “把‘浪叫十日散’拿来。”
  乔风一听就知道那不是啥好东西,取这麽露骨的名字自有它的道理。
  童子虽然露出谨遵吩咐的表情,却没有离开,只是点了他的穴道,让他保持这风骚姿势不能动弹,然後一个移到他的胯下,一个溜至他的後面,不约而同用小舌去舔他的要害。
  “滚开!”乔风简直被气疯了,从小到大他何曾受过这种侮辱,就是过招时被人小胜,他都不服气地要赢回来,而这样陷自己於淫乱的失败,情何以堪!
  这两小童似是调教已久,这一朝对他们来说,不过老生常谈。前面的那个实为放荡,舔遍了他的男根,凹凸都一一舔了个淋漓尽致,另一个小舌从上至下重复洗刷著穴口,时而刷过,时而刺入,并将唾液从舌尖朝甬道内过渡。
  任是乔风苦苦忍耐,欲望却不可避免地从中而来,一向对欲念视若无睹的阳具也颤颤抬起头来,在小童唇齿之间跳跃窜动。肠道在另一个人周而复始的抚弄下剧烈收缩,源源不断淌出的淫水湿透了那人红唇。
  男人见他闭著眼一脸羞愤欲绝,恨不得一死了知的表情,笑了笑:“大侠你也别咒骂自己天生淫荡。实话告诉你,这并不是你的过错。这两小童子,是我镇府之宝,他们至小生有一身媚骨,与深山淫蛇阴阳调和後,再泡上整整五年的绝世春药,自然变得天下无敌,无论是唾液还是血液或是体香,都是上好的催情之物。我用他们征服了不知多少贞男烈女,达官贵人。他们的幕下之宾,群下之臣,怕是数都数不完。”
  乔风任他在那里夸夸其谈,不发一语,一副逃避现实的样子,让男人极为不悦,他拨开对那根硕大之物鞠躬尽瘁的童子,一把抓住乔风勃得英伟的阳具,重重一捏。那人‘啊’的一声,没有逃脱一泄如注的结局。
  “‘玉柱’。”男人见时机成熟,便唤来下一步。
  受著前後夹攻的煎熬的乔风,看见一蓝衣女子从敞开的门外走进来,在男人跟前跪下,献上一精致长方盒。男人接下东西,挥退女子,打开盒子,从里取出一条状物体。
  乔风张大眼睛,不敢置信──那东西竟然是一婴儿断臂!
  “你个禽兽不如的……”还没骂出个所以然,就被点了哑穴。
  男人钳住他的下巴,抬起来:“它是我平生最爱之物。这个孩子在豆蔻年华,被水性杨花的生母和奢赌成性的父亲卖我为奴。在劳作期间,他的手臂长了一种疹子,久治不愈,闹得人心惶惶,我只得命人砍了它,令天下最出色的药师,做成妙用之物,来慰以妻妾生理。没办法,我的妻妾太多,每夜枕边人却只能容几个。”说著将那根满是脓包的手臂凑到乔风眼前,让他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去体会下三生有幸的感觉。“这东西被我无数个美轮美奂的尤物使用过,上至天仙,下至娼妓,我想把这个插到你的小洞里,一定能让它喜极而泣。”
  乔风那是欲哭无泪,心中直呼苍天无眼,这样的变态竟然长存人间,享尽荣华富贵,坐拥江山美人。
  “呃……”在那玉米似东西缓缓推进身体深处时,乔风禁不住打呕。那家夥竟然弹性十足,一点都没失掉生气。特别是上面的疹子,摩擦著内壁,再风情万种的一一破裂,弄得乔风生不如死狼狈不已。
  特别是内壁突起碰巧压住手臂经脉,手指竟然根根弹起,骚扰著乔风的内壁,前面的阳具不由自主寸寸僵硬,节节勃起。
  乔风再一抬头,竟看见那恶魔手持一条白色劲鞭,冲他冷笑不止。
  “你知道这是什麽东西吗?可能你劳其一身也无法享受这天造之物,要不是碰见我,你能有如今令人叹为观止的造化麽?”
  男人念念叨叨的声音,格外刺耳:“它是由胎盘磨炼而成,具有滋补摧淫的功效,被它所过之处,肌肤会变得格外敏感,毛孔收缩,体毛尽落,阁下的皮肤成为杨贵妃的天生丽质可以说是指日可待!”
  ‘啪!’──话音刚落,就迫不及待伺候他享受起来。
  “呃……”乔风痛哼一声,大汗淋漓虚弱不堪的身体摇晃著,他能清楚地看见,鞭子所到之处,体毛飞散。
  鞭子降落的地方,尽是嫣然红斑。像是朵朵红梅,开在一片白皑。说不出的赏心悦目,道不尽的对酒当歌。
  尔後几鞭全打在那钳著小臂的穴口,小臂被打得点点深入,最後被抽至最深处。任凭甬道如何收缩,都挤不出半分,青紫交加的花蕾一派受尽摧残的凄美笑容。
  这美景男人看得欲火冲天,他一脚狠狠踢在穴口上,这一踹竟然解开了乔风的哑穴,只听他惨叫一声向前匍匐在地,前面含弄他男根的童子没料到变故如此,被以扭曲的姿势压在乔风下面,磕掉的几个牙齿挂在嘴边呻吟不止。男人见此盛况,哈哈一笑,就差拍掌叫好。
  那两小无辜童子自是十分了解主子,见状就知道那人得惨绝人寰一番才能将魔障尽数除去,他们也不敢来淌这浑水,悄然退了下去,男人也不阻止。
  果然,人刚走,男人就爆发出自己毛骨悚然的兴致来,将乔风头发狠狠拉起,狞笑道:“乔大侠,用你淫荡的小穴,为我王世祖接风洗尘吧!!”
  乔风脸上一片阴霾,生死由命地闭上了眼睛。
  王世祖似乎忘了即将为他保暖的禁地已被那截小臂牢牢占据。待他提刀上阵,才後悔不已。
  本来像从中分一杯羹,只是那玩意粗壮了些,独霸後庭,寸步不让,无论他怎麽挤怎麽威胁恐吓地插不进。
  “你就不能知趣点,自己把它挤出来?”情欲已经把王世祖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明明是他虐别人,却活像被人虐。
  不见乔风回应,男人也顾不得让自己的宝贝‘寿终正寝’,直接捏开那人的嘴巴,就打算草草解决了。
  乔风看他一副猴急样,似乎知道他要作什,一时间惊恐不已,死活不张开嘴,牙关咬得前所未有的紧。
  “张开嘴!”王世祖就像一泼妇叉著腰,指著乔风一通乱骂,见他依然不松口,一耳光就送了出去。
  鲜血淌出嘴角。乔风睁开半个眼睛,脸上是至死不从的决心。
  男人彻底震怒了,失去了本来就屈指可数的耐心。抓住男人的头发,就使劲往地上砸,剧痛一下一下地升级,血蒙蔽了眼睛,乔风在这非人的折磨下,终於松了口,露出舌。
  “哈哈哈哈……”男人得意地大笑,继而将自己的男根塞了他满嘴,用手拍了拍对方气鼓鼓的脸,“很难受吗?难受就吞下去。”
  乔风却违背他意愿地吞下了意识。
  乔风再度醒来时,恶魔男正坐在床边,两眼直勾勾地盯著他看。
  脸上柔情似水,那模样就像守著从难产死里逃生的妻儿。
  赤裸的健壮身躯上,著一件薄薄的纱衣。王世祖虽生得漂亮,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这样的打扮,实在是怪异。
  乔风压抑著触目惊心的恐惧,身体不由自主地往里缩了缩,这人越看,越像守夜的畸形怪状的亡灵。
  不可否认,男人的身材是很好的。只是自己不习惯这家夥披著一袭轻衣,硬是要装扮那狐仙的不染风尘。
  男人见他害怕得很,也不恶言相向,也不露根相逼。只是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刚正不阿的姿势杜绝了一切淫乱的可能性。
  “我已经将你体内的东西取出来了。”转动著那双绘声绘色的蓝眼睛,“你流了很多血。”虽不见内疚,倒吐露了怜惜,“其实我也责怪自己,乔公子你初来乍到,我就逼你野蛮行房,确实说不过去。你和那些天天被人插的小倌可不一样,後庭不曾被人动过,自然异常紧致。”喋喋不休地,“我这个人是有些偏激,伤了你也是情非得已,你们正道人士,不都是肚子里能撑船的宰相?乔公子你也就别埋怨我粗鲁的鄙性。”说著向乔风挪了一步,吓得他拳头缩紧,王世祖尴尬一笑,捉住他的手臂,轻柔地抚来抚去,弄得他鸡皮疙瘩满床跳:“你知道我是怎麽把那东西从你体内弄出来吗?”那恶魔蠕动著红唇邀功似的,“我用了化尸粉。”
  “恶……”乔风愣了一秒,随即伏床大吐特吐,可乐怀了蓄谋已久的王世祖。
  “我也是逼不得已。”男人微笑著友好地拍了拍乔风的肩膀,“放心,化尸粉我经常用,分量最是拿捏得准的。”
  “你,你给我滚出去!”
  王世祖听见那人声音沙哑,脸上也浮著不正常的红晕,轻而易举就摸透了他身体的老底:“我看你是发烧了,嗓子都烧成这样了,我给你倒杯水去。”
  事实也确实如此,就是铁打的汉子,被这样折磨如此羞辱,也是会生病的,乔风本来就觉得头脑发热,整个人一浑浑噩噩,刚才用尽全力的呵斥,更是叫他雪上加霜,体力不支。
  那家夥殷勤地献上茶水,却不让他一饮而尽,嘴巴吐出缠缠绵绵的话语,表情极其丰富地转来转去,直逗得乔风叫苦连连,郁闷彻底。
  “我从来不施舍任何人,像今天这样对一个人有求必应,可是破天荒第一次。”
  说得他多善良多破例似的,“但是我知道,你是最不需要我施舍的。臣服恐怕是你这样的风流人物最忌讳的东西。我想如果以一物换一物,阁下更为乐意。”
  乔风冷哼:“我可没有求你。”喘了口恶气,“还有一句,你说错了,不是以一物换一物,而是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王世祖也顺其自然地冷笑不止:“你以为你还有报仇的一天?你以为自己没有经脉尽断,武功尽失,就能反客为主,杀我报复?我养狗从来不拔掉它的牙齿,那会少很多乐趣。再说,你即使杀了我,也不能抹杀我留烙在你脑海里的记忆。”
  乔风本想再磨磨利齿,结果水递到跟前,也顾不得反唇相讥,抓过杯子就咕噜咕噜狂喝一气。
  结果喝得急了,水那是喝了一半呛出一半,便泄愤似地胡乱擦了擦嘴,扔掉杯子,倒回床去。
  “你到底要干什麽?”乔风有气无力地说,“你有什麽心疾,有什麽阴谋,有什麽空虚,要宣泄的话请换种途径,我不能陪你耗在这里,我的自尊也不用允许和你玩这场游戏。”微微仰起一张惨白的略带哀求的脸,“你想要什麽东西,直接说就可以,我能给就给你,不能给想方设法都会取给你,你就不要再玩弄我的身体了……”
  男人这一番直白的告饶,王世祖倒不诧异,挑了挑眉毛,表示出通情达理,弯了弯唇角,以示我心犹怜,回答的话却是另一番血景:“乔公子说笑了,我要,什麽会没有?就是天子真龙之躯也能到手拈来。”这话是有点夸大了,那人却说得唾沫横飞,仿佛真知灼见,“你知道我们邂逅的那个地方吗?你曾为那无边的温泉和广漠的桃树神魂颠倒过?你知道那温泉是什麽?是千金难买的酒──‘倾天歌’。寻常百姓见都没见过,王侯将相也许拿得出来一壶,当今天子有享受过,但他敢肆无忌惮的喝?只有我,敢把它蓄满一望无际的整池,用来沐浴,用来鱼水之欢,用来风吹日晒!”
  乔风冷冷地打断他的口若悬河:“够了,那酒任你如何珍藏都是暴殄天物!
  更别说被你糟蹋得一无是处!“为这酒打抱不平後,继而便转为替自己尖酸求情,”我告诉你,今日你不高抬贵手,明天就伏地磕头!“
  王世祖手抚上他的胸口,绕著乳头暧昧地画著圈圈,笑得那是一个甜:“可惜我,从不相信报应。”说到最後一个字,陡然变出张修罗脸,凶神恶煞,不让人好死。化作利爪的手指,紧紧扣住男人的手臂,身体很符合他形象地向前一劈,就劈进了男人腿间。
  “我就要玩弄你怎麽样?”脸上的恶毒中渗出一丝邪魅,嘴角耸得高高的,“我就要脱光你的衣服,戏耍你的菊洞,用各种情趣之物逗弄,拿我的东西刺它,捅它,插它,你又把我奈何得了?”尖尖的指甲划破乔风脸上的惊惧和嘲讽,膝盖像和尚撞锺撞在他的私密处,直按出些稀稀拉拉的液体来,奚落嫣然一弹:“瞧,你可比我想像中淫荡多了,这样都能湿得忘乎所以,真让你的主人受宠若惊。”
  乔风已被逼得无话可说。只见他浑身颤抖著,仿佛想抖出一身刺来,隔绝男人鲜不知耻的侵犯。
  王世祖撤下膝盖,慢条斯理把男根拿出来,在他大腿上骚劲十足地摩擦起来,笑眯眯地挑逗他濒临崩溃的底线。乔风被这风月老手弄得满脸通红,只得束手就擒,被缓缓带入恍恍惚惚的呻吟。
  王世祖觉得自己才是无辜得很,他刚刚三十,正值壮年,性欲如日中天,最是禁不起生手的调磨。如今被乔风无辜的表情一激,男根搔痒不止,肿得不像样子,再也耐不住性子等著猎物入套上桌,就一把将人拉过,让他於昂扬上半躺半坐,不等其错愕,就一举侵入。
  “啊……”本来甬道重伤未愈,伤痕累累,弱不经风雨。可被那人的硕大这麽一拱,顿时血肉横飞。空气里回响起绸缎撕裂之声,以及鞋子踩烂肥虫而发出的恶心的响声。
  湿淋淋的穴口随著异物的抽插挤压或扁或圆,甬道收缩不定,刺痛在股间蔓延,最终炸裂,成为痛的碎片酥麻的雏形。“哦,不……”乔风仰躺在床单上,身体无助地上下滑落,脸上挂满妖娆的汗珠,眉头皱得紧紧的──在凶手看来是种言不由衷。身体因为难以抗拒地分泌极度的愉悦,而抖成雨中绿叶。
  “天,怎麽这麽紧,”王世祖捧著两片臀瓣吱吱唔唔地艰难抽送,“比我上过的那只异国珍兽还紧。”
  嘴唇胡乱烙著坚硬的乳头,“曾经波斯贵族送了我一只豹子,我从没见过如此稀奇,自然是爱不释手,每天与它同眠共枕,追逐嬉戏,在它发情之时,我不惜用爱妾让他发泄,令儿子给它口交。它舒坦无比,我却烦躁不止,终有一天在我大醉归来将它小穴蛮横霸占,才终於明白我心所系。”
  乔风只听脑中轰地一声,咧齿悲鸣。他现在在做什麽?在一个同性身下扭动身体,而且是被一根深入过残花败柳,肮脏小倌,甚至野禽猛兽的东西贯穿,他现在能算个什麽东西?!他还是那个前途大好,光明磊落,扶贫济世,嫉恶如仇的男人吗?不,他什麽都不是了,自从被这个禽兽压下,他失去的不仅是尊严,更是做人的资格……
  思至此,乔风的脸色死灰一般,所有的坚拒层层剥落下来,只剩一片虚无空洞,里面缠绕著我心已死。王世祖见状也被吓了一跳,愣愣停下了动作,转念著失望和悲恸的心思:难道这个玩物这麽快就坏掉了吗?自己的尖端欲望才死灰复燃就得冥冥搁浅了吗?此刻他的神色和乔风相比也难看不了多少。
  “听著,如果你不愿意承认我的馈赠,可以将这一切理解为我的告饶。在某一个角度上来说,我并不是单纯地在辱没你,人没有爆发就不可能腾飞顶峰,没有失去就不可能原谅畏惧。”轻言细语下是重重一击,淫水被打得溅如飞絮,王世祖用手捂住男人的呻吟,脸上是半热半冷的风趣,“当然,你也可以选择自杀,做出极有分量的逃避,也是最没有价值的逃避。如果你确定死後能化作厉鬼索命,大可讨我成全你的掩耳盗铃。”身体与乔风拉开间距,又狠狠拍回去,撞击之声震耳欲聋,一抹精华飞天而去,“只是你死了之後,我会命全府上下奸淫你的尸体,把你的那根剁了丢给路边的狗吃,下面的两个东西串成糖葫芦施舍给穷人的孩子,眼睛挖出来塞进贝壳里拿到异国拍卖……”一开一合的嘴唇连珠炮似地吐出一串可怕的话语,身下是癫狂了的致命数击。
  “啊……呃……啊……呜……”乔风的意识被狂轰乱炸得支离破碎,呻吟时高时低抖如浮萍。“不要了……啊……停下来…………”甬道之物突然香消玉殒,乔风睁开眼,还没回复过来,私处就再度被捅得人翻马仰。
  他大惊失色,看见穴口插著的不知何时换作剑柄──那把剑正是他所佩──整个柄部没入肛部,而剑尖不偏不移地指著他欲杀之而後快的魔物。
  男人目不转睛地盯著他:“给你一次机会,用你饱受我凌虐的小穴杀了我,我想它应该比你更恨我才是。”
  乔风急喘口气,对男人的创意很是便秘。用那里的力量如何杀得了他?更别提自己现在有多可笑,那里含著一把巨剑,举也举不起,放也放不下。
  “怎麽,心软了?”眼睛轻佻地落在剑上,那剑实在是太重,往下坠去,柄端把那肠道顶得高高的,穴口也被掀开,露出徐徐搅动的媚肉,看得王世祖心猿意马,不由出手把住剑身,不轻不重往里一捅:“阁下可拿稳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乔风被捅得浑身一颤,只觉冷风阵阵,悲凉萧索得很。“你何必这般玩弄我,口是心非的家夥!”牙关一切,唇尽现苍白,想是痛得受不住。
  王世祖见他这样,也不忍心再玩下去,将剑拔除,重量去了,从胸口掏出伤药,一指一指地上药:“你就别白白折腾了,干脆跟了我,你不要荣华富贵我不强加於你,冠你贪图享乐的罪名,你不想被我用奇奇怪怪的东西插入,我也就适可而止,绝不让你只得朝夕进流食。”男人笑著,如同和妻儿谈论琐事,“我一样可以与你把酒同欢,赏花吟诗,谈古论今,像兄弟般理解你,像朋友般维护你,像爱人般疼爱你,如此便宜,又何乐而不为呢?”
  小穴终於解放,乔风一声闷哼,继而冷笑数声,恹恹地动著嘴唇:“我稀罕你这个兄弟朋友情人!呸!”一口唾液吐了上去,“少在这里虚情假意,告诉你,再多的糖果和鞭子都只能付之东流,我不怕你折磨我,无论你用什麽招数,但最好收起你的甜言蜜语!”
  一个男人跌跌撞撞地行在崎岖的山路上。
  他走得十分缓慢沈重,仿佛一去不复返。
  每一步都迈得非常辛苦,一个动作都会淌下无数汗珠。脸色阴森森的惨白,嘴唇更是毫无血色。
  这个犹如驮著千斤重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乔风。
  经过一番挑畔,王世祖怒不可揭,当下叫人按了他,拳打脚踢,辱了又辱,再将他丢至荒山野岭。本以为此次鲁莽行事,将与指日可待的自由失之交臂,却没想到那恶魔气疯了,也未多加思索,便把他草草逐出,正中乔风下怀,他自是巴心不得,只要一口气还剩得有,就还会有否极泰来。
  乔风这个寒酸困顿的跛子,就这麽一步蹒跚著一步。踩得脚下的野花吱吱乱叫,犹如踩踏一窝老鼠。整个天空在他眼中摇摇欲坠,他曾经发誓要做那孤雁,好高骛远,而如今,这一切在失去尊严支撑下变得索然无味意义全失。
  此时,乔风心中生出极度的恨,这样的恨足以使武林高手闭关修炼时走火入魔,让他本来宽阔的胸襟悄然天衣无缝。他憎得恨不得跃下万丈悬崖,在粉身碎骨的那一刹那腾出凶神,直直朝那人扑去,弄得他家破人亡,断子绝孙,缠他生生世世,咒他不得好死!
  连爬带滚至半山腰时,再使不出半分力气,他坐在地上,仰起半张瘦削的脸。
  那张脸上是百年老树般让人望而却步的沧桑。坐了片刻,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子,他不能坐以待毙,更不准自暴自弃,他想了想,与他天各一方的那些人,正在等他回去,如果就此熄灭生命之火,待他如同己出的盟主不知道会有多麽伤心。
  一鼓作气,坚强一发不可收拾,乔风杖毙杂念,步步为营,往山下谨慎而去。
  在下了大约四十米,越过一片树林时,脚步噶然而止。
  他不是累了,而是看见一个人,更准确的说是一幅画:一个灰衣男人倚在一棵树下独自贪杯。腰间斜挎一把长剑,深红的剑穗,顺著风向,高高飞扬,宛若深秋流离失所片片翻飞的枫叶,一头浓重的黑发也被吹得稀薄,松松垮垮地摇摇欲坠。俊美的侧脸上,鼻若高山,眉若流水,唇若桃花,花自飘零水自流,搭配起来说不出的和谐唯美,出类拔萃。
  乔风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把他看得那麽仔细,那麽久。一个素未谋面,不知是敌是友,出现在这荒无人烟的一道风流伟岸。不能否定的是,这个人无疑将周围恶劣的环境衬托得失了险,失了真,自己仿若行在乱坟岗的孤僻阴晦的感觉也被一扫而空,心窝也暖了起来。
  男人看起来温文雅尔,喝起酒来却是大口大口,和驻守塞外的将士如出一辙,豪气万丈,大度爽朗。他灌了个够,吐出一口气,擦去嘴边水渍,眨了眨眼睛,慢慢转过了头。
  乔风毫无准备地与男人四目相接。心脏震痛。他发现,那人转过来的整个脸给人的感觉和刚才大相径庭,线条雷厉风行,轮廓有板有眼,目光一针见血,阳刚不折不扣,煞气不遮不掩,而嘴角那抹笑容,竟是春光乍泄。
  “你是谁?”尽管没有听清楚他的声音,但乔风看懂了他的口形。
  “路过路过!”男子并没摆出戒备的姿势,乔风却大声喧哗自己的来意。下意识的,他不愿给那人留下半分含糊的初识,他似著了魔般,伤痛不治而愈,整个人神采奕奕,步伐轻快地慕名而去。
  男子望著走近自己的乔风,笑容不减的同时,贴在树干上的身体舒展开,表示出一种雅宁的欢迎。不待乔风开口,就把手中的酒壶抛开。
  乔风接住酒壶,大大咧咧一笑:“在下乔风。”学他先前的样子灌了一口,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地盯著壶嘴:“好酒!”
  男人也粗犷一笑,嘴唇微微合拢:“只是市井劣酒。兄台承蒙。”
  乔风拈笑,搁在风中:“我知道只是一般的酒。但我看人不看酒,人对了想必酒也错不了。”又仰起头,把剩下仅有,抖进喉咙,“晚上酌酒,还能对影成三人,而这大白天的,周围皆是怪石嶙峋,断壁残垣,兄台怎麽喝得高兴?”
  男人听闻哈哈大笑,这一笑光彩耀人,乔风所有不快都一一蒸腾,只剩把酒狂欢的憨态。
  “既然如此,兄台干脆留下来,和我畅所欲言好了。”开怀一笑,流水般的眉毛一下子耸立,化作利箭呼啸长天,义气磊磊的样子煞是激动人心。
  乔风的魂都被拉了进去。直到对方笑容渐渐散去,一半疑惑一半严肃地抓住他的肩,‘兄台你──受伤了?’焦急的询问穿透耳朵,他方才清醒。
  男人不提倒好,一提就遭,乔风低头看见裤管处鲜血斑斑,不禁心血来潮,忆起先前种种不堪道道磨难,平复的疼痛一下子掀起,双腿一歪,一头倒在那人身上虚弱惊喘。
  羞耻处剧痛难当,大量液体从那里浸出来,似乎大势已去,彻底损坏。乔风再也掩饰不住苍白的呻吟,剧烈的痉挛,整个人被汗浸得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似的──那要‘归功’於王世祖的恶癖,在将他抛出去的时候,朝他的甬道里塞的那个鸡蛋,那位置也推拿得十分巧妙,正在中心位置,任他如何折腾也取不出来。
  那浑圆的东西卡在险地,生生撑裂,甬道伤患,在经过一路奔波,危机终是决堤。那人还以为乔风摔伤了腿,拿出金创药欲挽起他的裤管,却被一只手狠狠打开。乔风收住失态,歉意一笑,笑得特别难看:“兄台不必担忧,我自有分寸,这小小伤口不会有什麽大碍,倒是阁下尊姓大名,我等著洗耳恭听。”
  男子听了他的话,也不再多事,只是眉间的忧虑有赠无减,看著对方顽强的样子,也不便用冷言冷语浇灭他的固执,轻轻叹息著,呼出名字:“席冲。”
  乔风的脸上浮现朵朵迷茫,似是在回味这两个字,眼里荡漾著莫名的浅笑。
  由於他一整天滴水未沾,粒米未进,又高烧不退,伤口没得到处理,撑到现在已是奇迹。如今私处血崩,伤处恶化,精神疲惫,他眼一闭,再也支持不住地昏了过去。
  乔风张开眼时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他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那影像依旧残酷地存在。不禁怀疑自己在噩梦中,便将脑袋朝床弦磕去。
  一只手阻止了他自残。手的主人笑得好不自在:“大侠不必向我们磕头,谁叫救死扶伤是在下的祖训哩。”平易近人地把乔风推回床上去,还细心地为他拈好被子,眼睛拱成弯弯月亮,做到这个地步,就是贤妻良母也自愧不如,“要谢,也要谢江大侠,是他救了你一命,我只是在尽地主之谊罢了。”举手投足之间,很有大家风范,连席冲见多识广之人,也对其为人处世心生敬佩。
  理应说一个陌生人被屋主当作亲人这般照顾,应该感激流涕才对,可病人不但没以礼相回,连半句感激的话都没得,倒像如临大敌,那惊怒颤抖的模样好似见了杀父仇人,让席冲怎麽也想不透。
  在他纳闷的时候,又听主人发话:“席大侠也不必忧虑,在下虽然学艺不精,医术倒是略懂一二,我看这位朋友沈屙在身,最好不要耽搁太久,不如阁下先去前厅歇息,等候佳音,桌上茶酒皆备,阁下尽情享用就是。”
  席冲想想也对,乔风的病情和情绪都不稳定,自己在这里也帮不上什麽忙,倒碍了人家手脚,还不如顺了主人的好意,便道:“那还望阁下多多担当了。”
  说罢转身离去。
  那边乔风见他要走,赶快伸手,却被主人当空截住,他心下一急,欲呼声大起,哪知别人有先见之明,将他的嘴也给封了个彻头彻尾。
  “乔大侠,看来王某和你有缘得很。”男人松开对他的禁锢,徒自嘲讽,“这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手在乔风脸上抓了一把,咯咯笑起来,“这可叫我如何是好呢?”
  在男人冷嘲热讽之时,乔风已把嘴唇咬得个稀巴烂,那双骄傲的眸子微微湿润,里面的血丝一根一根被洗得过分清晰,脸色苍白得不像活人,下巴一片疮痍,满是杂乱胡子。干坏事从不愧疚王世祖也感到自己有些过分,便也不再激将他的斗志,免得血气亏损,到时候真回天乏力就麻烦了。
  他脱了外衣,伏在乔风身上,一手摸向男人下体。乔风病得久了,元气大伤,根本提不起半分力气,只得让他为所欲为。“哎呀,这鸡蛋该如何弄出来呢?”
  他装作十分懊恼头疼的样子,眼睛骨溜溜地朝乔风转去。“这次可不同,用不得化尸粉,弄坏了你的小穴,也就断送了我的兴致,我说,乔大侠你那麽聪明,就不计前嫌,快帮为夫想想主意。”
  见姓乔的当他空气,便道:“告诉你,我可不怕你不理,王某可是有上千种方法让你跪地求饶的,哼,不信我们就试试。”
  乔风这才瞟了他一眼,气若游丝:“我都快死了,你要折腾我就快点折腾,如果阁下擅长鞭尸,就请退出去,让我走得安逸,死透了你再进来打整我也不迟。”
  王世祖见他一番话说得肯恳切切,不禁扑哧一声:“你真是说笑话了,我怎麽舍得你死呢?”说完一只手搭在他肩上,挨他坐著,中规中矩,也不打算做什麽出格的事情,只是那一双眼睛泄露了本性,直瞅瞅地盯著男人的根茎,闪烁著危险的绿光。
  乔风一直提防著他不轨的地方,但久而久之,也精疲历尽,轰然坠入梦乡,昏昏沈沈不知睡到什麽时候,肠道内一下针刺,他一下坐醒。男人就与他面对面,一张坏坏的笑脸,乔风看著他似乎有些理不清头绪。
  他无法形容体内的感觉,甬道像长了密密麻麻的针眼,点点滴滴的刺痛布满了收缩面。而死死卡在中间的鸡蛋,竟然自主地晃动起来,似乎有什麽要破壳而出,而迸发的蛋壳的碎片大块小块扎进隧道,“你,那到底是什麽东西?”乔风惶恐不已,张开腿,用手指插进去,妄图将它挑出来,那癫狂的模样让王世祖心虚了起来,生怕他有个三长两短。
  “别紧张,只是只即将破壳的小鸡罢了。”看见男人朝他露出难以置信恶狠狠的表情,他不著痕迹往外移动了一寸,嘴巴却是要硬到底:“你不是饥渴得很吗?连江湖三大世家的长子席冲都能被你勾住,耍得团团转……”话还未说完,那人就一头扑撞过来,他赶紧退开,结果那人从床上摔下,滚落在地上抬起一张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的脸,“好你个王……世……祖……这种事情你都……做得出来!”姓王的以为他欲再度扑上来,和他同归於尽,哪知乔风仰面翻倒,哼哼唧唧,在地毯上扭动惨叫。
  大股大股的鲜血从穴口扑出,渗入地毯,王世祖实在看不下去了,事态要比自己想像中严重,不得不插手,他走过去蹲下,按住那人身体,一边示意他安静一边掰开他的双腿,一指按下去,竟是浸泡在血液里。
  甬道里的雏鸡,受著血液的窒息,估计挣扎得厉害,不然乔风也不会呼天抢地这般架势。男人胡乱挥动的手几次打在他的脸上,把他弄得狼狈不堪,只好点了那人的穴道,再坐下,好生从长计议。
  乔风这一次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已是五天後。
  王世祖发现他瘦了一大圈,人也变得沈默寡言。
  似乎把对自由的向往,对他的仇恨埋在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
  男人睡在床上,修长的身体软软地横在那里,脸色几乎透明,就像被茅山老道用符镇压了的妖精。王世祖被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所勾引,伸了手去,一遍又一遍地抚平他额上的‘川’字,但那痕迹钢劲得无法挽回,任他如何亲如何吻,那沟壑始终挥之不去,就像身下的影子。
  趁他睡得迷迷糊糊,王世祖将他抱起,唤了个小厮跟著,就带著他出去散心。
  毕竟被两只手捧著和被床单簇拥的感觉完全不同,在男人将他弄进怀里,乔风就已经醒了。只是他不想动,一切已成定局,他又何必不识抬举,自找苦吃?
  王世祖小心护著怀里薄薄的身子,迎著风,寻觅著一个平和之处。反正他的府邸庭院比比皆是,浴池大大小小,都是舒适的温柔乡,书房也有添置,天文地理,四书五经,琳琅满目,让人叹为观止。更设有观景之地,大有曲折的海岸,巍峨的山脉,小有年龄上百的参天古树,奇花异草白芳争豔. 可以说应有尽有,就是皇宫也没如此丰富。
  王世祖从来没有讨好过谁,如今这般大动干戈,也是不想落得和乔风相对无言的结局。
  他先带乔风来到山地,“我知道,你心高气傲,附庸风雅为你不耻,绫罗绸缎入不了你眼去,也只得拿这一席江山如画解你闷宽你心。”一边循循善诱地款款温情,一边将乔风放在垫了被子的石墩上。男人的沮丧被风吹得远走他乡,便如了他的愿睁了眼,果真看见一览众山小的真挚画面。王世祖见他打开了心灵的通道,也就挑三拣四著言辞畅所欲言:“是啊,我王某富可敌国,这山本是被一群土匪所占,不料被我看上了眼,便唆使朝廷剿灭了他们,因为你坐的这块石头,是此山最玄妙显赫之处,我曾想如果在上面做那个事,一定极为刺激,想来不知多少人在上面和我经历过一场叫人魂飞魄散的性爱。”看到乔风一反往常不动声色,心中有数微微一笑,“你再看那海,”手往东边一指,“那里曾飞扬跋扈一干海盗,霸占海域不下十年,如此海阔天空竟被一群宵小之辈糟蹋得一文不值,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招募了不少训练有素颇识水性的杀手,将他们杀得片甲不留,尔後便接管了这一片碧海幽幽。”
  见乔风还是在自己面前耍性子,也不急躁,手潜到他身後,拨了拨那片幽闭之地,关心地问道:“这里好得差不多了吧,我可是下了血本,对它用了价值连城的药膏。”收回手,在学会临危不乱的男宠脸上香了一口:“既然已无大碍,空著也是空著,不如好好利用起来。”不待对方反应过来,便招了小厮,取了他手中锦盒,取出一根冰清玉洁晶莹剔透的玉势来。
  乔风见此就知道又少不了一番稀奇古怪,刚厌恶地皱了皱眉,就被迫趴在男人腿上,迎接那东西的登堂入室。
  在那玩意插进来时,乔风仍旧忍不住战栗。那根巨物不知质料是什,竟如千年寒冰,冰冷彻骨。刚整根没入,乔风就已经被冻得惶惶无措。
  “别怕,”头上响起一把安慰的声音,“只是能够软化小穴的普通冰块而已。
  不到一盏茶,就会自然化去。“
  臀间塞著巨物,乔风腿无法合拢,小穴已言听计从将它紧紧夹住,他难受地靠在男人怀里,嘴唇很快暗紫。还没完全恢复的身子骨,怎耐这般耍弄。
  王世祖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柔情万种,嘴唇若有若无地印著他的头皮:“我一个人寂寞地守著祖牌家业,也有些倦意,以前我也入朝做过官,迷上过英姿飒爽的大将军,哪知那家夥实在是顽固至极,孺子不可教也,被我强上後用剑抹了自己脖子,我不过就是想利用他的菊洞打造一柄神器,谁叫我受古书熏陶悟得莫邪干将双宿双飞的旷古神器的真理,从而引发灵感一意孤行。可惜剑在他洞里打磨了一半,他就受不了地自我了断,害我功亏一篑。我是看错了人,以为他有雷打不动的坚强意志。”
  说到这低头望去,正对上乔风钉在自己脸上的冷眼,他大概也无法接受我的壮志雄心,怨我害死国家栋梁,王世祖的心中掠过一抹苦涩。
  在王世祖讲述生平的过程中,他的袍子已经湿淋淋──那是从男人蜜穴里的冰晶融化成的水打湿的,但他似乎毫不在意,而与他相反,乔风已经忍到极限,身体不安地挣动扭曲,嘴唇簌簌发抖,手指死死抓著男人的衣襟,如一只垂死的野兽。
  化完了就好了,化完了就好了,乔风在心底默默地重复地安慰著自己。他能感到那根从先前的硕大慢慢变细,便加快甬道收缩蠕动,想快点结束酷刑。但令他没想到的是,这只是阴谋的开始。
  本是死物的东西突然扭动,在甬道窜来窜去,乔风大吃一惊,没料到还有这层内幕,身体内部似乎凭空出现几只活物,生龙活虎。
  接著敏感点被鞭挞,乔风‘啊’一身惊叫滚下了男人的膝盖,幸而男人及时抓住,否则就滚落悬崖,王世祖也被吓出一身冷汗。还是那小厮激灵,见机不对,赶忙帮主子制住发狂的身子,但乔风犹如爆发,力气甚大,一下子挣脱了两人的禁锢,身体腾了起来,向前走了几步。
  几乎是不约而同,一根细长的蛇从穴口‘叽’一声滑出,摔在地上,蹦蹦跳跳,接著依样画葫芦,又有四根大小一致的蛇身和著水溜出,那小厮看傻了,站在原地呆若木鸡。
  在场的只有王世祖镇定自若,他稳稳接住倒下的乔风,用被子利落一裹,狠狠地瞪著大惊小怪的奴仆:“你跟我这麽多年,有什麽没有见过?”看著怀中惊吓过度昏迷不醒的男人一眼,“我不过在冰里封了五条小蛇,让其冬眠。冬天过去,万物复苏,乃是大自然规律。”说著自得地呵呵一笑,突然飞起一脚,小厮猝不及防,被踢落悬崖,只听山间回荡一声凄厉惨叫,久久不绝。
  幸而这家夥机灵,当机立断,站立起来,不然蛇钻进内脏,可有好看。王世祖微微一笑。殊不知这只是人本能的反应。
  经过上次玉石俱焚的调教,乔风一病不起。
  王世祖倒不太担心,知道他这是心病。
  “我告诉你,你所受的一切,不过仅仅我後宫所受调教程度的万分之一。你不必在床上装楚楚可怜的病西子,你的课程由我亲教亲验,应当感到荣幸才是。”
  恶魔坐在病榻上,望著奄奄一息的男人,玩耍著他一根发丝:“怎麽,还是打不起精神?你哪顿少了燕窝鱼翅?难道阁下不仅想健身还想壮阳,哈,想不到我可爱的玩具竟打的是这个主意。”转身吩咐婢女端来人参补药,又转过去向乔风聒噪,“我知道,你从不担忧自己的处境,而是惦记著那个姓席的翩翩贵公子。”
  看见乔风眼里闪过一道光芒,一丝希望,暗付果然没错。王世祖冷冷一笑,手伸进被子里,拉住一个小球,捏搓著,“可惜他走了。”捕捉到那人渐渐暗淡的目光,不禁捉弄道:“准确的说,他不仅走了,而且再也不会来了。”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麽?”猎物笨得可以,轻而易举就上钩了。
  “没做什麽,我哪敢对他做什麽?”男人一脸息事宁人的态度,“是他不想再见到你。”用另一只手轻蔑地抚摸著他的疑惑,“你忘了上次惨痛的教训?那个蛋是我失策,没未雨绸缪,差点害苦了你。正好那危机当头,我突然忆起,席家世传神功,於是便请求他,助你一臂之力。”
  “什麽神功?”乔风底气不足的声音。
  “哈,你说呢,这世上有什麽功夫能匹配你的小穴,把你小命拯救回来。”
  王世祖抬起男人下巴,一个字一个字吐出答案:“当然是吸星大法。”
  满意地看著乔风一脸煞白。故意磨蹭著嘴皮,添油加醋地:“想像一下,你大张著腿让席冲将你甬道深处的死鸡吸出来的样子。哈哈哈,那滑稽的模样别提多可笑了!”
  不理对方一副大难临头,世界末日的样子,“席公子可是被你折杀得够呛的,他一世豪雄,盖世武功,却被迫这般用处,被低贱凌辱是什麽滋味,这个你可是一清二楚。但是他又无法见死不救,对你这一见如故的兄弟他怎忍拂袖而去呢?”
  其实他该恨席冲将自己送回了狼窝虎穴,葬送了席某一世英名,也葬送了他的生辰光景。但话说回来,也不能全怪席公子,想想,乔风就快重伤不治,席冲也只能就近原则,送他上王府救治。只是有欠考虑而已。
  乔风思来想去,从种种征兆和发生的事情,终於悟出些东西:“是你!”他恍然大悟般指著王世祖,眼里是不同以往的愤恨,那里面有太多对主人居心叵测的质问,以及被人随意搓圆捏扁的不甘,“是你设的局!都是你!”乔风嘶哑地尖叫著,“我和你拼了,和你拼了!”嘴里疯狂地嚷嚷,动作却无分毫──他根本,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得……意识到自己的无助和无能,仇人迫在眉睫也不能手刃,不禁失声痛哭,悲从中来。
  王世祖怜悯地看著这一幕。看著男人崩溃,看著他泪流满面,看著他生不如死,轻轻扯出个慈悲的笑容。
  “乔风,你哭什麽?”那声音淡定浅涩,“那些妓院的风尘女子都没像你这样落泪,天天还笑颜如花哩。”调子陡然升高,如烈风中剧烈抖动快要风化了的落叶,“你看看你自己!连个卖笑的都不比,猪狗都不如的东西!一失足成千古恨的人多的是,你不过是顺应天命。流离失所无依无靠的人也不少,你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丰衣足食。英雄豪杰功成身就的人也非屈指可数,而你於其中,最是那死不足惜。”
  王世祖用手掌摩挲著男人的下巴,再缓缓抬起,望进那含泪双目中去:“不要自怜自艾,怨天尤人,是你自己没本事。”狠狠提起乔风的衣领,手指狂乱地撕扯著他的裤子,迫不及待插进小穴,来来回回,匆忙前戏,感受著那人在耳边紊乱的呼吸,身体一挺,那话鱼贯而入,不留一点後续。
  “啊……混蛋……”眼泪一滴一滴打在王世祖手上,又湿又热,和穴洞里的感触出奇地相似。王世祖抬了抬身子,将那人在阳具上落户生根,一边揉捏著精干的腰肢,一边奋力顶撞,直撞得乔风哭爹喊娘。与男人行了这麽多次房事,他自是把握了那甬道里所有的秘密,但他一向注重过程,便三进三出,一深一浅,极其讲究地循序渐进,擦得肠皮滚烫,甬道火烧。
  龟头充满激情地寻找著敏感点,挨著寻遍,然後在敏感处撒娇磨蹭,宛若调皮小孩。前仆後继的快感,弄得乔风大口哈气。
  王世祖先是缓慢而深重地阻击肠道突起,一下一下顶得深邃顶得仔细,渐渐被那人口中销魂呻吟诱导了去,开始快速拍击,他喜欢那小口淫水飞溅肠液涌动的样子,并为此深深著迷。
  “哦,啊……太深了……不……”乔风已经全然忘记自己被逼迫的立场,相信男人再加把力,便把乔风弄得和那些调情精湛懂得享受的小倌相差无几。
  不知何时,两人从床上翻滚到地上,钳成野兽交娈的姿势。乔风大汗淋漓,口吐莲花地趴在地上,屁股翘得高高的,光滑的背似银河九天,一道优美曲线,一个俊美的男人在他身後半跪,青筋暴跳的男根浑身沐血,跳跃在里面,时而推磨子般扭扭咧咧,时而磨豆子似揉来揉去,长相厮守,韵味十足,弄一会,再狂风大作,阴茎远离,又突地贴近,撤开,又猛攻,只听‘啪啪’之声不绝於耳,两人交合处大腿上皆是星星点点的淫水。
  “啊……啊……”乔风早就叫哑了嗓子,显然是爽到了极致,从来都不曾动容过的男根也翘了起来,像摇动的狗尾巴,被握在一只大手里。两只阴囊激烈碰撞,你不让我我不让你。
  王世祖一声暴喝,灼热的种子一泻千里,注满了拥挤不堪的穴道。差不多同时,乔风男根亦妖冶绽放,口吐珍珠,如打出去的鞭子,威力十足,令人兴奋刮目。
  “嗷,他娘的,真的是太……”王世祖喘著粗气,说著粗话,脸红若晚霞,没两下又涨成猪肝色──只怪夹著他的地方突然收紧。男根似乎接到暗号,立刻恢复了神力,甚至比先前更为充足。
  乔风还没缓得过来,高潮的影子仍盘旋在他身体里,後面又洪水猛兽起来,弄得他有些吃不开。王世祖将他翻了个转,和自己面对面,男人在翻过来的一刹那羞耻心作祟起来,狼狈地偏过脸,又被身下警告的一击撞得把脸转回来,欲去遮挡眼睛的手被王世祖捉住,接著身下被硕大之物以极快的频率极猛的霸气贯穿深处,拉扯肠壁,鞭挞穴口,“啊──啊──啊──啊──”乔风不曾身经百战,哪受得了这般毫不停歇的刺激,叫得凄惨,哼哼不断,嘴边的唾液流了出来,尖叫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欢,身体也高拱,乳头鲜红,一切淫乱到了极点。
  最要命的是,在他阴茎肿胀,要射之时,却被男人用手指堵住了马眼。他从长大以来,第一次体会到真正生不如死苦不堪言的感觉,身体已经被推到爆发的边缘,却穷途末路,被抹杀了一切宣泄途径。但乔风心中一点清明,不想认输,但这又是顺应潮流,不得不泄,搞得他辗转反侧,恨恨啜泣。
  “想射吗?”王世祖老奸巨猾地找准了乐子,摸到了他的死穴,“想射,就求我。”
  乔风把头埋得低低的,硬是挺住,绝不开口求饶,“呃……呃……”即使忍得神志不清,也不放弃最後一点尊严。
  男人啐了口:“下贱!”按兵不动,看他能忍多久。最後发现乔风竟然昏了过去,也只好作罢,放手了去。刚一放手,一大股精液叫嚣著猛烈喷射,睾丸急剧收缩,体毛被冲得黑而发亮。
  擦去渐在脸上的精液,王世祖冷冷一笑,捉住他泄得无法无天的肉棒,从盒子里找出药膏细细涂上,看上面阔如血盆大口的毛孔,随著转为潮汐的高潮慢慢闭合,将春药吞没,那些膏药就像陷入了流沙,只留香如故。
  然後又拿出一根不一样的绳索,这东西不同凡响的地方,在於它曾是第一杀手的武器──缚龙索。不知有多少武林高手被它穿透内脏,勒断喉咙,不知汲取了多少怨念,多年的杀戮让它成为了通往地狱捷径的代名词,而谁又会想到这让人闻之色变的东西落在了王姓手中,沦为无伤大雅的玩物。
  王世祖脸上有一丝荣耀,眼角牵扯著一抹阴暗的光。这嗜血的玩意被他改造成了一头绑著只细铁,一端栓著串银环的妙趣之物。现在它的任务已经不再触及血流成河,而是做为一种淫靡的安慰一种美好的折磨而存在著。
  只见他把绳索绕著男人的一圈又一圈地盘缠,一丝肉色都被遮蔽,一卷毛都被关押住,缠完了肉棒又去缠那肉球,最後一具诡异的木乃伊出土。王世祖将绳子狠狠拉紧,勒得肉棒蹦出青筋,阴囊彻底变形,才气喘吁吁笑无声地坐回原地。
  经过这麽一紧,乔风敏感的肉棒又再度勃起,由於遭到阻碍郁郁寡欢地扭曲,倒是那对球蹦蹦跳跳,像一对娇气的胖子。
  王世祖把环慢慢套了上去,一共九个,每个都套住精液泄出必须打通的关节。
  满意地点了点头,再拿起细铁,把尖端对准扬眉吐气的马眼,伴著吱吱的声音,铁身被毫无差错地推了进去。王世祖皱著眉,觉得似乎还差点什麽,望著那人动荡不安的穴口,灵机一动,於是将男人的肉棒捏在手里,活动一气,再轻轻弯曲,龟头向菊花凑去。没想到长度刚刚好,好笑的是,龟头塞进去後,那菊洞竟不分青红皂白地咬住。为了防止绳索松懈脱落,便在上面扎满了小针作为固定之用。
  王世祖在他身上那些精怪古怪的摆弄,让乔风很想揍人,其实他一直醒著的,可由於刚才自己在男人身下的放荡不羁,叫他羞愧不已,便也就装死装到底。
  可以说乔风现在已经失去了方向,人的本能使他无法不附和高潮,原则也渐渐水土流失了。他一度十分自责,年纪轻轻的大好尊严就被自己这样害死了。
  话说回来,他乔风尽管武功受制,依然有千百方法从中解脱,但他不甘心白白死去。他相信,终有一天,自己会逃出那人的手掌心,洗心革面,东山再起,留得青山,就是为了把失去的加倍讨回来。
  我们要说的莫非一句,但愿如此。
  乔风闭紧双眼,脸上既无风吹也无草动,尽心尽力地扮演著无意识的姿态以及昏睡的神韵。
  直到门打开,有第二个人进来,他才略有些不自在。与其说怕人看到自己的身体,不如说怕人窥视沾在身体上的那些淫乱痕迹。它见证了自己淫乱的本性,和受虐的特质。
  来人的身上有股浓重的香气,可以让人想像一定是花枝招展的,接著感觉到一件单衣罩在了自己身上,褥裤这一环节在王世祖的意思下被否决了。
  “你下去吧。”一声逐客令,王世祖将他抱起,几步之後,是擦门而过的声音,乔风惦著一颗沈甸甸的心,不知道这是要往哪儿去。
  无论去往何处,都是此去甚险,上刀山下火海都嫌道行浅,王世祖这样的男人哪里还有半点人性可言?这一点从他把即将孵化的鸡蛋放在自己高温的体内乔风就深有体会。
  在那人落座时乔风依然在猜测他瞬息万变的心思。直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才回过神。
  “乔风!”这个用喜不自禁的声音呼唤自己名字的人,很快钩动他埋在深处的记忆,点燃了他最不愿意面对的现实。这一刻除了刮骨般的难堪,更带著无限愧疚和悲意。
  最终,他在注定无法力挽狂澜的漩涡中睁开了眼睛。
  胡轩那张满是疑惑和愤怒的脸胀满了他的眼帘。
  除了胡轩,还有罗伟和张冰,他们都是他同甘苦共患难的好兄弟,四人齐心辅佐盟主,从无二心。胡轩和罗伟都是江湖三大世家的後人,而张冰是盟主的贴身侍从,自己何德何能,竟让兄弟们倾巢而出,全力以赴。
  他悲恸地看著身穿夜行服的三人被迫在刀下臣服。如果不是他,向来无所不能的三兄弟怎可能受制於人?想到这里,不禁自责万分。
  王世祖亲昵地抱著怀里的男人,手指逗弄著那干涸的嘴唇,对著朝自己怒目相视的家夥:“各位深更半夜闯入贵府,不知是为了何事?”
  罗轩是条直言直语的汉子,有著爱憎分明的个性,见那人如此猥亵乔风,暴出了一脸青筋,鼓著一双血红的眼睛:“妖人,放开他,否则我削了你的双手!”
  王世祖一点都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手在空气里挥了挥,全然当他放了个屁:“大侠是个粗人,但粗又粗得过刀子?再说你乔大哥在我这做客,我这当东道主可是半点都没亏待他,不仅好吃好住,还享受我的亲做亲为,就是在下父母,也没这麽上心过。不看僧面,也看佛面,如今你们这样唐突地找我要人,可让我灰心得很。”换了个姿势靠在贵妃椅上面,“你以为我愿意揽这个大麻烦,俗话说女人和小人为难养也,没想到你们乔大哥竟也是个磨人的主,在下每天不仅要顾及他上面的嘴,还得喂饱他下面的嘴,真是搞得我焦头烂额。”
  说著,用手分别抓住乔风两条腿,乔风立刻意识到他要干什麽,惊惧不已,疯狂地挣扎起来,但分寸大乱的他哪里是男人的对手,丑相一下子就被栩栩如生地展开。
  在双腿被分开臀部扬高的那一刹那,乔风差点哭出来。而下面的人见状纷纷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被绳子束缚住钳在股沟里拐进洞里的男根,实在是荒谬得不能再荒谬的春图,淫乱得不能再淫乱的景象。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失了声,眼神直勾勾地在上面打住。
  “不要……求你了……不要这样……”乔风终於崩溃了,大颗大颗的眼泪滴下来,先前的矜持不复存在,只剩被击毁了的残象。他在男人耳边低声啜泣著,恳求之意溢於言表,而王世祖全然不理,似乎打定了心思要彻底断了他的虚妄,斩了他的坚毅,不但没有收回成命,手还揉弄著那里,而男根在众目睽睽下竟然有了反应,乔风羞愧地甩过头,眼泪流得更凶。
  “风儿你害羞什麽,你我早就干过无数回了,还在你兄弟面前装什麽处子呢?”
  一边喃喃地下流著,一边越发动作,由於乔风体内埋了不少春药,如今男人点燃了导火线,欲念一触即发,不可遏止。乔风在王世祖怀里,做著困兽犹斗,无论如何闪躲,都无法避免欲望的一击必中。
  “呵……呵……不要……”乔风在男人身上蹭来蹭去,身体一紧一松,眼睛蒙著薄薄的一层水雾,嘴唇咬了又放,放了又咬,很是难受,男根也越来越躁动,硬梆梆撑满了股沟,後穴也被龟头撑开了一片天地,空虚地嚷著不够,王世祖也被他水灵灵的模样弄得欲罢不能,当下拔掉他的肉棒,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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